全身血液几乎倒流:客厅茶几上摆着插满白玫瑰的水晶瓶,
花瓣上凝着的水珠与我坠海那夜甲板上的露珠别无二致。"安保系统被黑客入侵过三次。
"侦探调出监控录像,画面定格在黑衣人往花瓶底座安装微型摄像头的瞬间,
"对方似乎很享受这场游戏。"我掰碎玫瑰花瓣,在黑色花蕊里找到张泛黄的字条。
母亲清秀的笔迹刺破视网膜:【昭昭,如果看到这张纸条,
马上去瑞士银行保险柜B-07】。背面用血画着扭曲的路线图,
沿着维港渡轮航线蜿蜒成诡异的笑脸。次日的滂沱大雨中,
我戴着人皮面具走进皇后大道中的律师事务所。当保险柜开启时,腐臭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天鹅绒盒子里躺着半枚染血的劳力士表冠,与母亲尸手中的袖扣完美契合。
账本残页显示着1988至1992年间,每月都有百万港币汇入开曼群岛账户,
收款人签名龙飞凤舞地写着"周慕言"——周延之早逝父亲的名字。暴雨砸在落地窗上,
我站在顾氏集团对面的写字楼里,看着周延之将顾莹按在总裁办公桌上亲热。望远镜镜头里,
他扯落的蕾丝内衣正是我去年在巴黎高定沙龙订制的款式。当两人喘息着跌进沙发时,
我按下遥控器,整面玻璃幕墙突然变成透明显示屏。"这份股权质押协议很眼熟吧?
"我对着惊惶系衬衫的男人微笑,身后是二十层楼高的投屏画面,
"用我母亲专利质押给地下钱庄的借据,怎么签的是周总名字?"电梯门开合的瞬间,
我抛下最后通牒:"明天十点,把青马地块产权文件送到维多利亚港3号码头。
"翡翠耳坠里藏的纳米录音机正在发烫,足够录下接下来顾莹拨打给器官贩子的越洋电话。
夜色吞没城市时,我走进深水湾的废弃疗养院。母亲当年车祸前最后通话的基站就在此处,
地下室里却摆着最新型的信号屏蔽器。当手电筒照亮墙上的儿童涂鸦时,
呼吸突然停滞——蜡笔画里穿白裙的女人牵着戴劳力士的男人,背景是冒着黑烟的游轮,
署名日期正是母亲遇难前三天。手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