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快成亲了吧。我真为他们高兴,可是心脏似被谁狠狠捏住了,生疼。第二日申时,
是我和管家约定上门交衣服的时间。在侧门站了许久也不见他来,敲门也无人应。正欲离开,
耳边传来一个让我浑身绷紧的声音。“给我吧,管家有事。”05我脑袋像被冰雹砸了,
机械地转过身。对上那双如寒星般的双眼。“全都补好了?
”他伸出手随意划拉了下托盘上的衣服。那些衣服都是下人的,状元的衣服才不用补。
我低头,看不清他的表情,“是的”。“你这绣坊的手艺如此精湛,
等我娶亲之时自是愿意将喜服的绣制工作交予你。”我愣了愣,娶亲吗?原来是说江姝意。
他似乎没有认出我,我开始庆幸。许是这几年我丑了很多。递过托盘,我转身准备离开。
啪嗒一声,是托盘落地的声音。我的手腕被猛地拉住,耳畔传来顾砚辞的怒吼。
“你还要去哪里?叶紫苏!”他还是认出了我。“四年时间渺无音讯,我以为你死了。
”06顾砚辞手上使劲一拽,我被迫转身与他面对面站立。他的眼角猩红,带着愠怒。
几年不变,他看起来成熟了很多。“我找遍宣城,找遍襄城,找遍整个江南,
就是没有你的踪迹。”“你明明知道,新皇下了赦令,不会为难各旧城主的家眷,
为什么还要隐姓埋名?”我低头,看着自己破了的鞋尖,
“我......还是担心小妹的安全。”“父......爹爹以前还是树立了很多仇家,
我要保命。”“所以连我也不能告诉?”“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?”我抬头,
看到的是他眼里的关切,“不是这样的......”。——“砚辞哥哥,
你怎么到侧门来了?”我正想与顾砚辞解释,江姝意的声音从门内传来。她抬眸,
有些不可置信。“叶......叶紫苏?你来京城了。”转瞬她的眼里露出些许敌意。
“现在天下已经统一了,你来京城做什么呢?”“我在绣坊做工,送衣服来的。
”她上下仔细地盯着我瞧,有些惊讶眼底又带着明显的快意,“绣坊?你,缺银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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