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出森冷的光,仿佛在提醒着我此刻的绝望处境。我被狱警粗暴地推搡着,
带到了走廊尽头的医疗室。医疗室里,惨白的灯光毫无温度地洒下来,让人感到莫名的压抑。
当针头刺入我血管的那一刻,我没有丝毫畏惧,反而对着监控镜头,
缓缓露出牙龈渗血的微笑。那笑容里,有嘲讽,有不甘,更有对即将到来改变的一丝期待。
三小时后,终于,
我听见那个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女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:“经鉴定患有重度抑郁症,
准予保外就医。”暴雨倾盆而下,豆大的雨点像是发了狂一般砸向地面,
把路面砸出无数个大小不一的弹坑。我站在梧桐巷17号门前,
雨水顺着二楼阳台湍急地往下淌,在青砖墙上冲出一道诡异的暗红痕迹,
就像一道长长的血痕。我深吸一口气,将钥匙插进锁孔,浓重的铁锈味瞬间扑面而来,
呛得我差点咳嗽起来。推开门,一股寒意扑面而来,我看到父亲仰面倒在客厅地板上,
胸口插着半截断掉的紫檀镇纸。我的心猛地一紧,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,
眼中满是震惊与悲痛。我认得那东西,那是父亲亲手雕的貔貅,
曾经他还满脸自豪地向我展示过,可现在,兽角正深深没入他的第三根肋骨之间。
血泊里散落着被撕碎的档案纸,泛黄的纸页在微风中轻轻颤动,
上面隐约可见“2003年”“失踪案”几个字。“哥?”身后突然传来金属坠地的脆响,
我猛地转身,只看到妹妹的帆布鞋迅速消失在巷口,她的手机孤零零地躺在水洼里,
屏幕还亮着微信对话框。我急忙跑过去,捡起手机,
最新消息是串十六位代码:0x7E3F19A4B2C8D5E6。我的眉头紧紧皱起,
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,妹妹到底怎么了?这串代码又是什么意思?殡仪馆里,
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,冰柜冒着丝丝白雾,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寒气。
我死死盯着父亲后颈的针孔,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愤怒,低声自语道:“这不是普通凶杀案。
那些被撕碎的档案里,有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