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："今晚午夜，我会完成仪式。但首先......"我深吸一口气，
"能帮我补课吗？我想在期末考试中，靠真正的自己考一次。"林雨晴笑了，
那笑容让我想起小学时她掉牙的样子："这才是我的程小阳。
"---第六章：午夜仪式爷爷的古书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光。我按照书上的指示，
在卧室地板上用盐画了一个复杂的五芒星图案，正中央摆着那面曾经让程小二出现的穿衣镜。
林雨晴蹲在一旁，紧张地咬着指甲："你确定这能行吗？""不确定。"我老实承认，
"但书上说必须在'月正中天时，于分身诞生之处，以血为引，唤其归位'。
"林雨晴瞪大眼睛："以血为引？"我用小刀在指尖划了一道口子，疼得龇牙咧嘴。
鲜血滴在镜面上，立刻被吸收得无影无踪，就像镜子是块干渴的海绵。"现在该念咒语了。
"我深吸一口气，开始诵读那拗口的古文。随着咒语进行，镜面开始泛起涟漪，
房间里的温度骤降。林雨晴不自觉地抓紧了我的胳膊。突然，镜中浮现出程小二的脸，
他的表情痛苦而扭曲："为什么非要这样？"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，
"我们可以共存！""书上说不行，"我咬牙继续念咒，"'二者皆损'，记得吗？
"程小二的脸突然贴近镜面，几乎要冲破镜子的束缚："那就让我留下！你消失！
我比你更有价值！"镜子剧烈震动起来，裂纹像蜘蛛网一样蔓延。林雨晴吓得后退几步，
撞倒了台灯。"程小阳，小心！"太迟了——程小二的手突破镜面，一把抓住我的衣领。
我感到一股强大的拉力，下一秒，整个人被拽进了镜子里。"程小阳！
"林雨晴的呼喊仿佛隔着厚厚的毛玻璃，越来越远。我跌入一个扭曲的空间，
四周全是破碎的镜像，无数个"我"以奇怪的角度反射着。程小二站在我面前，身体半透明，
边缘处像信号不良的电视图像一样闪烁。"欢迎来到我的世界。"他张开双臂，
声音带着回声，"在这里，我才是主宰。"我挣扎着站起来："程小二，别这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