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接受了这个解释。"那你想怎么办？""离婚吧。"苏晚晚说出这两个字时，
江北明显看到她松了一口气，"我们好聚好散。""好聚好散。"江北重复着这四个字，
"房子车子都是婚前财产，你什么都不要？""我不要。"苏晚晚摇头，"我只想要自由。
"江北沉默了很久，久到苏晚晚以为他不会再说话。"给我一点时间。"江北最终开口，
"让我消化一下。""多长时间？""一个月。"江北看着她，"一个月后，
如果你还是这样想，我们就去办手续。"苏晚晚有些意外，她以为江北会纠缠，会哭着挽留。
"你真的同意离婚？""如果你不爱我了，留着你有什么意义？
"江北的话让苏晚晚心中一颤，"我从来不想强迫任何人。"那天晚上，苏晚晚搬进了客房。
江北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，望着天花板整夜未眠。月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，
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他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到苏晚晚的样子，那时她刚毕业，
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，笑起来眼睛像月牙。那时的江北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。
现在看来，幸运从来都是有期限的。凌晨三点，江北起身走到书房，打开电脑。
既然苏晚晚想要自由，那他就成全她。但在此之前，他要先确认一些事情。
江北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，登录了一个很少使用的邮箱。收件箱里躺着几封未读邮件，
都是来自同一个人。李峰，他大学时的室友，现在是一家知名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。"江北，
考虑得怎么样？我们事务所真的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。""年薪200万起，还有股份分红，
绝对比你现在的工作好。""回个信息吧，老同学。"江北看着这些邮件，
嘴角勾起一个冷笑。三年前，为了苏晚晚，他放弃了去李峰事务所工作的机会，
选择留在这个小城市的普通公司。苏晚晚说她不想去大城市，说小城市生活安逸，
两个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。现在看来，不过是个笑话。江北开始回邮件。"李峰，
还记得三年前你说的话吗？如果我现在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