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妍一把将孩子抱出门窗。“妈咪!有鬼火——!”小少爷一边咳嗽一边叫。“不是鬼,
是人放的。”沈清妍眼神冷如寒冰。隔天清早,傅家下人来报:厢房后窗落下一块碎布,
上头沾着火油味,还残着女子脂粉。“女人的手笔?”沈清妍眸色一沉。
小少爷撇嘴:“这火放得也太没水平,烧不死我还熏我鼻子。”沈清妍轻抚孩子:“乖,
妈咪让他们烧个干净。”是夜,她亲自登门——不,是踢门。宋曼珠房门一脚被踹开,
门板都裂了。“沈清妍,你发什么疯?”宋曼珠刚换了夜衣,惊得跳了起来。
“你放火害我儿子,我疯还不够?”沈清妍一步步逼近。宋曼珠刚想反驳,
小少爷已从背后掏出一根竹棍,啪地一下砸在地板上。“别废话,今儿就是来讨命的。
”沈清妍捏着宋曼珠下巴,声音低冷:“曼珠,五年前你设计我、造谣我、毁我清誉,
这笔账,还没开始算呢。”宋曼珠脸色骤白,腿都软了。这女人,真的不一样了。
不再是当年那个软弱的少奶奶,而是一头从火里爬出来的母狼,眼里只剩锋利。
“从今天开始——”沈清妍一字一句,“你说一个谎,我就揭一桩旧案。
你动我儿子一根毫毛,我让你命都赔上。”宋曼珠瘫坐在地,浑身发抖。傅仲文得讯赶来,
却只听到小少爷一声清亮稚气的“告辞了您呐”,转头就走,身后跟着母亲步步生风。
这对母子,已然不是当年逃出火海的弃妇与孤儿,而是从地狱杀回人间的复仇双刃。
夜色沉沉,傅家后院却不眠。沈清妍坐在书案前,桌上摊开一幅泛黄地图、一份傅家账册,
还有一只老式录音机,正吱呀吱呀地转着。“你确定,这里面真有三房做贼的证据?
”她看向站在窗边的小少爷。小少爷一手拿着橘子,一手叉腰:“妈咪,
我跟那个穿皮靴、拿葫芦烟斗的爷爷一起摸进去傅三房的库房时,看到他们藏着的账簿,
货源地写着东海码头第七仓,可那仓,是军火禁区。”“军火?”沈清妍眯起眼睛,
“他们竟然勾结走私?”“妈咪你听这段录音。”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