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,看向陈默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,
声音都变了调:“你…你…你咋知道的?!你真能看见?!”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!
”陈默神色严肃,“赶紧去大医院!挂耳鼻喉科!那东西卡在里面久了会发炎,
万一掉进气管就麻烦了!”“对对对!医院!马上去!”赵铁柱如梦初醒,
哪里还顾得上质疑,吓得魂飞魄散,连滚爬爬地转身就跑,
嘴里还语无伦次地念叨着:“谢谢!谢谢大师!回头…回头俺一定重谢!
” 他那惊慌失措、跌跌撞撞跑远的身影,瞬间吸引了周围不少买菜群众好奇的目光。“咦?
那不是赵铁柱吗?慌慌张张干嘛呢?”“听那摆摊的小伙子说…他鼻子里卡了个玩具子弹?
”“真的假的?这都能看出来?神了啊!”“刚才我听见了,
连三天前他儿子玩枪打哈欠都说得清清楚楚!”“这算命的…有点邪门啊!
”议论声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,迅速在小小的早市扩散开来。
一道道夹杂着惊奇、怀疑、探究的目光,齐刷刷地聚焦到了陈默和他那个简陋的算命摊上。
陈默感受着周围骤然升高的“关注度”,表面维持着平静,重新坐回小马扎上,
心里却暗暗叫苦。他本意只是想提醒一下,完全没想搞出这么大动静!这该死的“真言瞳”,
被动触发起来真是要命!就在这议论纷纷、目光聚焦的时刻,人群外围,
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S级缓缓停在了路边不起眼的角落。车窗贴着深色的膜,看不清内里。
后座上,坐着一位老人。他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,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羊绒开衫,
面容清癯,眼神深邃,带着久居上位的沉稳气度,只是眉宇间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色。
他正是苏氏集团的掌舵人,跺跺脚能让整个商界震三震的苏振邦。他身边,
坐着一位气质温婉、保养得宜的中年美妇,是他的女儿苏文倩。此刻,
苏文倩正担忧地看着父亲略显苍白的脸色:“爸,您昨晚又没睡好?心口还闷吗?
张院长都说了,您这情况必须住院详细检查,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