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里面藏着能让林家翻盘的关键。马车一路狂奔,我窝在角落里,
颠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要颠出来。可那时候,我哪还顾得上这些,
满心满眼都是钱有余在山谷里拼死掩护我的画面,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。
我死死攥着手里那张族谱和铁箱钥匙,心里跟明镜似的,钱有余肯定是有意把那些军人引开,
好让我能逃出来,可这一别,我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。马车好容易停了下来,
我迷迷糊糊地下了车,看着周围陌生的街景,我明白,我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。
我拖着沉重的步子,走进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,那客栈的招牌在风里摇摇晃晃,
好像随时都能掉下来。“客官,住店吗?” 一个面色枯槁的老掌柜从柜台后面探出头来,
看着我一身泥污和血迹,眼神里头闪过一丝惊疑。我强打起精神,点了点头,
从怀里掏出仅剩的一点银子,递过去说:“先来碗热汤,越热越好。” 老掌柜接过银子,
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,转身进厨房去了。我瘫坐在客栈的大堂角落,等着那碗汤。
就在这时,客栈的门被猛地推开,几个穿着便服的家伙冲了进来,他们眼神四处乱扫,
显然是在找人。我心里一紧,赶忙低下头,把脸埋在臂弯里。“掌柜的,
可有看到一个受伤的年轻人路过?” 领头的那个家伙嗓门洪亮,透着股子不耐烦。
老掌柜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慢条斯理地说:“没见过,这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去,
我哪记得清。”那家伙冷哼一声,走上前,用力拍了拍掌柜的肩膀:“老头,
别跟我们耍花腔,我们可没工夫跟你磨叽。要是让我们的弟兄受了伤,
你这客栈怕是也保不住喽。”老掌柜的脸色瞬间就白了,我心知肚明,
这客栈估计是保不住了,可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,我得赶紧找个新地方躲起来。
我趁着那些人还在跟老掌柜僵持,悄悄溜出了客栈后门,
顺着一条窄巷子七拐八拐地跑出去好远,直到确定甩掉了那些人,我才在一处墙角停下,
靠着墙大口喘气。突然,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