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毫无征兆地、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,猛地一抽!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淹没了我,
眼前甚至闪过刺眼的车灯光和金属扭曲的刺耳声响。(这可能也是我修行秘术中入静,入定,
入梦,入睡法门的原因)下班时,噩耗传来。张伟下午骑摩托去郊区,
为避让突然窜出的野狗,失控撞上了路边的水泥墩。人飞出去十几米,万幸戴了头盔,
命保住了,但左腿粉碎性骨折,肋骨断了好几根,正在ICU观察。
站在医院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走廊里,听着张伟父母压抑的哭声,
我后背的冷汗一层层往外冒。那书上的判词,冰冷、精准、带着死亡的气息砸进现实。
我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触摸到“命运”那庞大而狰狞的轮廓。敬畏?不,是恐惧。
一种对未知力量的、深入骨髓的恐惧。
翻开那本被我藏在抽屉最底层的《八字风水秘术之感应》,找到关于“七杀逢刃”的论述。
在密密麻麻的小字旁边,一行更潦草、更深的墨迹,像刀刻斧凿般刺入眼帘:“劫数如潮涌,
避无可避。唯修心持正,或可减其凶焰。然人力终有尽,天命自昭昭。阿贵”阿贵。二爷爷。
他的名字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烙印在我眼前。这句批注,像一道冰冷的符咒,
也像一声穿越时空的沉重叹息。
凶宅里的“客人;老同学李强的声音在电话里抖得不成样子:“兄…兄弟,你得救救我!
这房子…这房子不对劲!要出人命了!”他贪便宜,买了城郊一栋据说死过人的独栋老屋。
搬进去不到半月,怪事不断。先是三岁的女儿整夜哭嚎,指着空荡荡的墙角喊“黑叔叔”。
接着是他老婆,高烧不退,胡话连篇,总说床边站着个湿漉漉的人影。
他自己也开始噩梦连连,梦里总被一双冰冷的手掐住脖子,窒息而醒。家里养的狗,
进门第一天就夹着尾巴缩在角落,呜呜哀鸣,没几天就莫名其妙死了。
推开李强家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,
一股阴冷潮湿、带着浓重水腥和淡淡…像是铁锈混合着土腥的怪味,扑面而来。
明明是盛夏午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