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而不是永远把你那个吸血鬼弟弟当祖宗供着。"她捂着脸哭了很久，最后抬起头："徐海，
我改...我真的改...你看我表现行吗？"我没说话，
起身去冰柜拿了条东星斑："晚上做鱼吃吧。"她愣了一下，随即破涕为笑："好！
我...我现在就去做！"看着她在厨房手忙脚乱的样子，我摇摇头，
系上围裙走过去："算了，还是我来吧。"她站在一旁，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。
我递给她一头蒜："剥蒜会吧？"晚饭时，李凤破天荒地给我盛了第二碗饭。
两个孩子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的事，她竟然没像以前那样心不在焉地刷手机，而是认真听着，
还问了几个问题。饭后我洗碗，她擦桌子。这种平常夫妻的日常，
在我们家却像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稀奇。"对了，"她突然想起什么，
"小军那事...市场监管会不会...""现在知道担心了？"我甩了甩手上的水，
"晚了。诬告加伪证，够他喝一壶的。"她咬了咬嘴唇："能...能不能别追究了？
"我放下碗，冷冷地看着她："才半天就原形毕露？""不是！"她急忙解释，
"我是想...让他把四十万还清就行...毕竟是一家人...""一家人？"我冷笑，
"他举报我卖变质海鲜的时候，怎么不想想是一家人？"李凤不说话了，低头继续擦桌子。
晚上躺在床上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。李凤今天的转变让我既意外又怀疑——她是真心悔改，
还是权宜之计？手机突然亮了，是老赵发来的微信："老徐，李小军放出来了！
听说找了关系，就罚了十万。"我回了个"哦"，并不意外。在这小地方，关系比法大。
正要关机，又一条消息进来，这次是李凤发的："睡了吗？
"我看了眼身旁空荡荡的位置——她今晚主动提出睡客房，说是"让我静静"。"没。
"我回了一个字。"我在整理东西..."她发来一张照片，
是李小军这些年"借"钱的借条，足足二十多张，"明天我去要账。"我盯着手机屏幕，
突然有点不认识这个跟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