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等着看他被咬的那天。一连两周,我都没有再回那个别墅。
我身体恢复了后就在医院照顾爸妈,还有子言。第三天,儿子终于醒了过来。他哭着抱着我,
“妈妈,我做了一个噩梦,梦到我们都被毒蛇咬死了,
我好害怕……”我紧紧的把他护在怀里,轻声安慰。“子言不怕,妈妈保护你,
以后都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。”距离离开还有最后三天。我最后一次回到住了八年那套别墅,
我们曾经的婚房。在院子里站了很久,看着那些开的正艳的紫藤萝瀑布,我告诉佣人们。
“明天把这些,全都拔掉吧。”那些是我和沈慕臣当年亲手种的。他说等紫藤萝爬上架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