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胀得分外明显。“嗯。”我的心脏颤动,如同石子丢进平静无波的小谭,
泛起阵阵涟漪。克制住不舍,我转身离开,自行办了出院手续,无论医生怎么劝,
都不为所动。“姐,你赢了,算我求你了,跟我回家吧!”齐昭昭蹲在医院门口,
拦住了我的去路。这个曾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好姐妹,如今出落的越发水灵了。“昭昭,
我不想回去,我回不去了。”太阳升了起来,照在我臃肿的背上,灼烧得人疼。
我挪着大象腿,一步一步走向支票上显示的银行,可工作人员拿到手检验时说出的话,
让我愣在当场,“女士,这是伪造了水印的高仿支票,不能兑换现金。
”世界一瞬间变得安静,不知道过了多久,耳鸣终于消停,我睁大了双眼,跪在地上,
反复求工作人员再仔细确认一次。可假的就是假的,成不了真。刚拿到手我就发现了不对劲,
可我还是选择相信他,可相信他的结果是什么呢?是跌入深渊。他将我置于高台之上,
一层一层敲掉我脚底的砖瓦,让我不至于一次性摔死,却能反复遭受痛苦。我苦笑一声,
揉了揉剧烈疼痛的胃,掏出手机给顾久言打去电话。可电话那头是久久的忙音,三年过去,
他再一次在我最无助的时候,拒绝了我的电话。他啊,终归不可信。我走在大街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