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时安赶紧道:“你可是把娘气生病还一走了之?”纪时鸢不可能变,她永远都是这般无趣,
本就是乡野之人,既没文化又没见识,只配待在这后宅之中哪里都不要去。“啊?
”纪时鸢眼里的满是疑惑,“相公何出此言?”“母亲刚着人来唤妾身,妾身去了,
娘说她就是想看看我是否好了,看完就让我回来了。”纪时鸢半真半假的道,神情黯然,
脑袋低垂,语气委屈,“我是什么样的人相公难道不知道吗?”这么些年,
我在这个家是怎么谨小慎微的过日子,不都是你默许的吗?陈时安心中一惊,对啊,
自己真是被冲昏头脑了,如此节骨眼怎么能寒了她的心,不然平妻的事她定然不会答应。
忍着恶心上前把人半拥进怀里,“都是我不好,我不该怀疑娘子,我就是担心母亲,
所以.”“相公为何这般怀疑妾身?”纪时鸢顺势退出陈时安怀抱,眼里泛着泪花,
心里阵阵恶寒,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极其讨厌他的触碰。“罢了,都是妾身不好,
都是妾身的错。”这不就是你想听的吗,说与你听便是。见她如此,陈时安越发厌恶,
纪时鸢就跟那提线木偶般,木纳至极,毫无乐趣可言。“我没有怪你,我就是问问而已,
娘病了我着急。”陈时安不耐烦的解释道,怎的这般没完没了。“娘病了啊,
那妾身现在.啊!”纪时鸢捂着心口,疼得脸色泛白。“行了,你既有伤就好好待着,
娘那里不用你。”陈时安言罢转身拂袖而去,根本不给纪时鸢说话的机会。“妾身多谢相公,
相公慢走,妾身就不送了。”纪时鸢站在原地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去,
心底荡起密密麻麻的疼意,哪那么容易说放下就放下啊!
候在门口准备看纪时鸢下场的秋水忍不住直哆嗦。夫人她,她怎么敢如此胡口白诌,
颠倒黑白?最最关键,世子还信了,一点儿都没怀疑。对上纪时鸢视线,
秋水躬着身子小跑上前跪下:“夫人,奴婢回来路上碰见世子,世子问起夫人近况,
奴婢就多说了两句,奴婢也是为了夫人好啊!”“哦?”纪时鸢目光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