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症状并没有得到缓解,反而愈发严重。恶心,前脑钝痛,接踵而来,
曾被暂时遗忘的痛苦记忆通通绕在我的脑中。让我忍不住抓住身边的一切利器,
狠狠地刮破自己的皮肉。彻夜未眠,天微微亮的时候我才发现,床头柜上的药,
居然被换成了维生素!浑身血液倒涌,我不顾强烈的眩晕感,直直冲进简溪月的主卧,
一把揪住她的衣领。“简溪月,是不是他换了我的抑郁症急救药?
”我的手指指着他怀里的张青岩,披头散发,像个疯子。下一秒却被捂住嘴巴,
强行拖出了卧室。又一次被摔在冰冷的地面上,我忍不住的冷笑。笑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明明上次张青岩偷偷解开了我攀岩的安全绳,导致我从八米高空摔落。从ICU出来后,
女人却轻声安慰张青岩,转头对我恶语相向:“没那个本事就不要再做极限运动了,
看把青岩吓成什么样了。”见她小心翼翼地关上门,生怕吵醒里面的人,我有些不死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