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被我这么一说,当着长辈面前失了面子,谢煜也有些不高兴:“排兵布阵是男人间的事,
你一介女流如何能明白?陆家守鄣南要害,为大局考虑,岂能不知唇亡齿寒的道理?
”即使我早就知道谢煜是什么样的人,此刻还是不免失望:“是为了大局,
还是为的你的私心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我从腰间解下玉佩:“这块玉佩是我出生时,
两家长辈所赠,既各位叔伯都在,我薛杳今日就将话说个明白。”“我与谢煜自此恩断义绝,
薛家与谢家也自此分明了。”玉佩自我手心滑落,摔在地上,断成了两瓣。谢煜反应不及,
想要出手接时,已然太晚了。“杳杳!你发什么疯?”谢煜满脸不可置信,我却不再理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