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我痛得目眦欲裂,连叫喊声都发不出了,晕死过去。再醒来时,
梁镇撑着脑袋坐在床边守候。我想叫醒他,却发现身体动不了了。过去五年我两感尽失,
连府邸易主都没能发觉。而我醒来时摸不清状况就贸然跑到段玉萧那对渣男贱女面前。
他们怕事迹败露,下针使我瘫痪。我捏紧双拳,心中恨意蔓延,我势必要让他们付出代价。
“梁镇,梁镇……我动不了了。”梁镇被我叫醒,他眸光讶异了一瞬,而后立刻跑出了屋子。
再回来时,他拉扯着一个老人家,因为不能说话,只能急的团团转。
那老人家安抚下他的情绪,就过来探我的脉息。他叹了口气:“你这姑娘可怜,
被人陷害失明失聪,如今又被人断了经脉,老朽是个江湖游医,曾受过梁公子的帮助,
你既是他最重要的人,老朽必会尽全力医好你。”说罢,他取来针包,在我几个穴位上扎去。
不疼,甚至隐隐有舒服之感。他开了一贴药方,让梁镇每日煎三帖送我服下。半月汤药服下,
我终于能下地走动。而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,我发现我和梁镇身处长公主府最偏僻的院落。
除了我二人,再不会有他人踏足。如今长公主府的主人,是段玉萧和那个假“姜岑”。
他们育有一子,名为姜励,出生年月便是我诞下死婴那日。可我知道他绝不会是我的孩子,
因为我记得清清楚楚,我生下的是个女儿,她的肩膀还有一块红色的胎记。山中无老虎,
猴子称霸王。我不能坐以待毙,现在唯一能拨乱反正的只有皇兄。
可公主令被假“姜岑”占去,没有令牌,入不了皇宫。正当我发愁时,府中竟热闹起来。
原来今日是七月初三,我的诞辰,京中女眷来府贺寿。期中便有我曾经的闺中密友,
现在的安远侯夫人何婉柔。我扮作婢女,悄悄走近她:“婉柔,是我……”何婉柔面色大变,
手中团扇都快拿不稳:“岑……不,若你是阿岑,
那她是……”她望向不远处交际的假“姜岑”,又看了看我,才定下心握住我的手,
眼眸含泪:“阿岑,是你!”听到称呼的这一刻,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