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摔落在地。“对了,芬芳说你最近身体不好,怕你操心婚礼,就让我全权负责了。
你看这请柬,喜庆不?”请柬上面赫然是“郑芬芳”和“郭青州”的名字。林冬声心无波澜,
他一个要走的人,正好给他们腾地方,免得受到更多伤害。郭青州并不满意他的反应,
“你还看不出来郑营长根本不想和你结婚吗?要不是碍于长辈,你以为你还能在这?
你知道郑营长为什么不信那公式是你推算的吗?因为你在他眼里就是个伺候人的保姆!
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,扎在林冬声的心上。饶是他早已不在乎,但仍不堪羞辱,
紧紧攥着拐杖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郭青州继续火上浇油,“怎么,戳到你痛处了?林冬声,
你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土包子,还真把自己当郑营长背后的男人了?别做梦了!
”“啪——”一个清脆的耳光,打断了郭青州。林冬声颤抖着手,胸膛剧烈起伏。
他从小到大,从未打过人,可此刻,他控制不住自己。郭青州不急不气,摸了摸被打的脸,
似乎十分满意,压低声音,“林冬声,我知道你申请去京市,不过,
现在那个演算公式已经是我的了,证据也没了,你以为你有什么胜算?你注定斗不过我!
”郭青州忽然摔倒在地,带着哭腔大喊,“冬声哥,你别这样,你想要衣服我可以给你,
但你不满我拿下功绩,我真的没办法。我的演算过程是营长签过字,
检定所盖过章的……”喊声很快吸引来了附近宿舍的人们。人越多,郭青州哭声越大,
“我真的只是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,没想到书记员写错了请柬名字,冬声哥你怪我也应该,
但是不该认为我和营长之间有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