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真的不介意自己“不行”?沈诗韵察觉到顾承安的激动,反手握住他的手,
她想起书中顾承安后来的凄惨结局,心底也泛起一丝涟漪。“不用跟我说谢谢,
”沈诗韵微微抬眸,仿佛能看穿顾承安的内心,语气干脆利落的说道,“我们是夫妻,
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顾承安用力点了点头,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:“我会对你好的,
一辈子。”一辈子......沈诗韵愣了一下,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一辈子的时间太长了,谁也不能肯定自己会过成什么样子。在她的世界里,
承诺从来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。沈诗韵笑了笑。转身开始收拾家里。
因为顾承安出任务好几天没有回家,家里落了一层薄灰。她打了水,拧干抹布,
仔仔细细地擦洗桌子板凳。就连地板,也被她擦得干干净净,一尘不染。
顾承安看着她忙碌的身影,要帮忙,被沈诗韵推回去。一个浑身暗疾的人,
她大发善心暂时不使唤了,等他好些再用。“你歇着吧,这点小事我自己就能搞定。
”沈诗韵头也不抬地说道,擦完桌子,又去整理床铺。她发现,房间里有不少蚊子,
嗡嗡嗡地飞来飞去,十分恼人。“怎么这么多蚊子?”沈诗韵皱了皱眉,问顾承安。
“军区旁边有一条大河,河边蚊虫多,还有死鱼烂虾什么的冲到岸边,苍蝇也多。
”顾承安解释道,“平日里虽然有人清理,但是总是杜绝不了。”沈诗韵眯起了眼睛。
她想起谭院长说最近医院接待的病人感冒总好不了,心里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