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真是恶心,呕....”花洒的水声掩盖了她的呜咽和骂声。她低头看见大腿上的淤青,
胃里一阵翻涌。那个男人像野兽般在她身上留下无数印记,任何地方都不放过。
想到苏拉尼掐着她腰肢时鄙夷的眼神,贺岁安猛地关掉水龙头,一拳砸在瓷砖墙上。畜牲!
既然瞧不上她,就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啊!“啊.......!”她崩溃地尖叫,
指关节渗出血丝,疼得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。*休息室外,总统府的走廊静得可怕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敲门声打破静谧。“小姐,阁下吩咐我给你送衣服来了。”正裹着浴巾,
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好的贺岁安松了口气。她听出了那是哈桑的声音,
没好气地说:“放外面就行。”她的声音沙哑,尾音带着颤抖。直到脚步声渐行渐远,
确定门外没人后,贺岁安才打开房门。哈桑送来的传统服饰整齐叠放在门口,
素白长袍配墨绿色头巾,典型的沙赫兰女性装扮。贺岁安裹着浴巾踢开那堆布料,
头巾被她踩在脚下。“戴头巾?做梦!”她不屑地冷笑,只套上长袍,任由湿发披散在肩头。
落地窗外,朝阳刚刚升起。贺岁安赤脚穿过空荡荡的走廊,因为疼痛,
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身上传来的钝痛提醒着昨夜发生了什么,
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眼泪再掉下来。总统府大门的卫兵看到她时明显一怔,但没人敢阻拦。
苏拉尼的黑色奔驰就停在台阶下,车窗映出她苍白如雪的脸。“贺小姐。
”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,“阁下吩咐送您回去。”“告诉你们总统,”贺岁安扯动嘴角,
高高扬着下巴,“我嫌他的车脏。”也嫌他脏。她头也不回地走向停车场,
背后传来卫兵慌张的脚步声。晨风吹起长袍下摆,露出她脚踝上未消的指痕。*商场刚开门,
贺岁安就冲进最近的女装店。她抓起牛仔裤和T恤冲进试衣间,颤抖的手指几乎扣不上纽扣。
镜中的女孩眼睛红肿,脖子上还有明显的吻痕。她粗暴地拽起衣领遮住,
又买了条丝巾系在颈间。换下身上代表屈辱的袍子,她结完账就往对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