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厅内气氛凝重。薛婉宁躺在榻上,脸色苍白,老夫人和傅明远坐在上首,
一众下人跪在地上。"姜娆见过老夫人,见过世子。"我盈盈下拜。"姜姨娘,
"老夫人冷声道,"昨晚的安胎药是你送的?""是妾身送的。"我坦然承认,
"但妾身绝无下毒之举。""还敢狡辩!"薛婉宁虚弱地斥道,"太医已经验过药渣,
里面有毒!"傅明远眉头紧锁:"姜娆,你可有解释?""世子明鉴。"我抬头直视他,
"妾身送药不假,但药从煎煮到送达,经手之人众多。若真要查,
不如查查药是何时被下的毒。""你什么意思?"薛婉宁挣扎着坐起。
我转向老夫人:"老夫人,妾身斗胆请求,让太医再验一物。""何物?""夫人的呕吐物。
"薛婉宁脸色大变:"荒唐!太医已经验过药渣...""验一验又何妨?
"傅明远突然开口,"若你真无辜,怕什么?"太医很快查验完毕,
结果令人震惊——呕吐物中并无毒药痕迹,只有催吐的药材!"这..."太医冷汗直流,
"夫人并非中毒,而是服了催吐药..."满堂哗然。薛婉宁面如死灰:"不...不可能!
我明明...""明明什么?"傅明远声音冷得像冰,"明明下了毒,
却没想到姜娆会调换药材?""不是的!"薛婉宁慌乱地看向自己的心腹丫鬟秋菊,
"是你说药里有毒..."秋菊扑通跪下:"夫人饶命!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!
"场面一片混乱。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:"家门不幸!竟有主母自导自演陷害妾室!
""祖母息怒。"傅明远扶住老夫人,冷冷扫了薛婉宁一眼,"夫人有孕在身,
一时糊涂也是有的。此事...就此作罢。"薛婉宁如蒙大赦,
我却知道傅明远不会轻易放过她。果然,当晚他就来我房中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"你知道多少?"他劈头就问。"妾身不明白世子的意思...""薛婉宁腹中的孩子,
"他盯着我的眼睛,"不是我的,对吗?"我心头一跳。他竟已起疑?"妾身不敢妄言。
"我低头掩饰眼中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