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干什么呀,快停下来!”地下室的门被打开,周子桉惊叫着冲进来,“管家,翩然,
快过来帮忙,快叫医生呀。”很快有人进来,给正在自残的池何生打了镇静剂后,
抬出了地下室。短短几天,池何生遭受了无数折磨。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。
遍布的青紫红痕,额头上血淋淋的伤口,手臂上纵横交错的擦伤,
上药时连医生都倒吸一口凉气。“如果可以的话,还是建议去做个详细的检查,
最好能静养一阵子。”“我会劝他的,医生,谢谢你。”周子桉站在床边,
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模样。池何生已经平静了下来。他任由周子桉和医生摆布自己,
视线却直勾勾对着门口的林翩然。“你满意了吗?”池何生哑声开口。林翩然似乎僵了一瞬,
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自然,“病了就好好休息,过几天就是婚礼了,如果今天不是子桉求情,
你要受的,远不止这些。”“好了翩然,别总这么吓他,何生还是个孩子。
”周子桉笑着吻了吻她的唇,“酒店那边说都安排好了,翩然明天有几个会要忙,何生,
你明天陪我去酒店看看吧,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。”原来这就是他放自己出来的目的。
“何生,可以陪我吗?”周子桉又问了一遍。池何生闭上眼。他没有资格说不。
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明知这是个套,周子桉开口了,他就必须得往下跳。第二天一早,
他就被司机送到了酒店。周子桉已经在门口等着了。说是看礼堂布置,
可周子桉只带着池何生简单晃了一圈就说太累了,要去二楼的包间休息一会儿。